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,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,一(💱)切都要标(✨)新立(lì )异,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。
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(✒)晚(wǎn )上,接(🤟)到一个电话,是一个外地的读者,说看了我的新书,觉得很退步,我说其实是(shì )我进步太多,小(📥)说就是生(🕣)活,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,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,偶像(xiàng )从(🕎)张信哲变(🚊)成了F4而已,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。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(jǐ )班啊的,我写东(🏾)西只能考(🔞)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。这是一种风格。
第(dì )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(🤫)一个人去(⬇)北京,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,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,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,然后只(🍛)身去往一(🐙)个陌生的地方,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。以后陆(lù )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,发现坐火(🚓)车的诸多(🥂)坏处,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(hū )噜,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,恨不得看见路边插(🏦)了个杆子(👶)都要停一停,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,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(🔽)八成是因(🗾)为买不起飞机票,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(yī )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(😓)华舒适品(⚡)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,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。
于是我们给(🥍)他做了一(✳)个大包围,换了个大尾翼,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,付好钱就开出去了,看着车子缓缓开远,我(🚓)朋友感叹(📟)道: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。
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,途中要穿过半(🎎)个三环。中(💹)央电视塔里(lǐ )面有一个卡丁车场,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,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(🚲)普,并视排(🔫)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。
当年冬天一月,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(🚰),可能看得(🥅)过于入神(shén ),所以用眼过度,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。躺医院一个礼拜,期间收(👖)到(dào )很多(🔏)贺卡,全部送给护士。